大厦惊梦

在电话铃响起之前，我反反复复做了几个关于高楼大厦的梦。

一栋高达七八十层的楼宇，高耸如云，而电梯却极小，竟似只有30cm乘60cm。我站进去进去便是前胸贴门，后背贴轿箱。电梯开到犁顶层还有四层的地方便到了顶了，停了下来。我走出电梯，眼前是一座无比宽大的旋转楼梯凌空架于70多层之上，那尺寸，是尽可以做体育馆出入口的阶梯的，记忆中，仿佛只有某些涉及政治的电影中看到过，我仿佛看见散场的人群蜂拥而出。于是招呼起我的两个同伴，拾级而上，走到尽头。尽头是什么？竟是一个厕所，从任何角度来看，都是一个相当宽大轩昂的厕所。同伴在解答我的疑惑，这座楼有些地方需要重修，主要是因为，除了最上面这几层外，下面的各层，都没有把下水管道接在顶楼一直延伸下去的污水管道中。

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洗手用的水槽，左转的另一个房间的墙上挂满了水斗。而这个房间比水槽房间要深，在这个房间的右侧墙壁，也就是水槽的后方，那里本来应该是窗户的地方，居然是个房间，这个房间和水槽的房间用一张三角形的竹席隔开，也就是，水槽的上方，那个黄色的竹席之后，就说别有洞天了。

爬上窗户的高度，也只是这个房间的地面高度而已，站起来，发现这个房间像是一户人家的杂物房，穿过房间，从门口拾级而上，很快，我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楼顶的一个小庭院之中，前面是一座凉榻横在葡萄架下面，后面是一座旧式的坡顶房屋，竟是一个完美的隐居之地。某人，从花架的另一侧出现了。他是某军队的政委，我于是敬了个军礼，笑道，在下并非军队成员，敬礼不标准，还请原谅。此人一笑，听说你们那里有个人叫胡睿的。我的同伴接口道：不错，已经两岁了。我心下犹自狐疑，两岁，难道是我加入什么组织已经两年了吗？正好一阵大风，竟然浪花扑面而来，难道这庭院竟是沙滩别墅？

突然在叫早的电话铃声中醒来，意识到这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拜访我了。每次补充一些细节，不断的刷新记忆。

另一个梦，我身处一个陌生的都市。那里也是我的家。交通不便，夜间无路灯，鬼魅般的车辆，悠悠荡荡，竟也不开灯。有时，我开了电筒，照出缥缈的人形。……

要赶飞机去了，还是下次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