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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美国两党如何激发选民投票

    美国两党如何激发选民投票

    尽管美国两大政党经常指责对方破坏自由或忽视经济增长。然而,从根本上讲,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,只是在实现目标的方法上存在争议。然而,他们的核心价值主张在优先顺序上却有很大差异。民主党人通常强调平等和包容,而共和党人则更关注安全和保障。

    这些价值观与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不同层次相对应。马斯洛模型包括五个层次:生理需求、安全需求、爱/归属需求、自尊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。通常情况下,个人会优先满足较低层次的需求,然后再满足较高层次的需求。平等和包容与爱和归属需求相一致,吸引选民的道德感和同情心,鼓励社区感和公平感。

    相反,共和党对安全和保障的强调往往利用了恐惧,警告选民面临的直接危险,如所谓的美墨边境危机,或将移民描述为威胁。这些说法虽然有力,但往往源自误导性宣传而非事实。

    有趣的是,民主党人最近也采用了安全和保障言论,警告说特朗普的再次当选可能意味着民主的终结。这一策略与共和党的策略如出一辙,尽管有证据表明,根据特朗普在 2020 年的失败尝试,他推翻美国民主的可能性很低,但他还是利用了恐惧。民主党战略的这一转变背离了早先的理想,尤其是米歇尔-奥巴马在2016年大选期间提出的 “当他们越来越下作,我们就越来越高尚”。民主党在 2016 年大选中惨败,这可能改变了策略,使其不再坚持以前的高标准,而是引发恐惧。

    这种情况类似于反恐努力。恐怖分子在军事上无法与美国匹敌,但如果美国破坏其民主原则,采取独裁策略,就意味着道义上的失败,输掉了与恐怖分子的战争。美国不应沦落为一个依靠人民的恐惧而运行的国家。这将导致美国希特勒夺取政权。

    虽然两党在不同问题上的策略大相径庭,但美国必须切实解决基本需求。当低层次的需求得到满足后,我们就可以优先考虑更高层次的需求,并努力建立一个更加完美的联盟。

  • 一依的绘画

    一依的绘画

    这孩子画画完全忘我,成年人竟感到莫名其妙,虽觉稚嫩无章法,望去却叫人心神不宁,很难确切形容。这热烈到流淌欲滴的色彩,在立体伞形画布上颤动着闪闪光泽,偶有炙热和刺目,又接引着柔嫩与单纯。像是带着春天的芬芳,溅起颗颗珍珠的泉水奔下斜滩,又如混沌初开,一切都没有定型,孕育着无法预知的神怡心驰。那条被施了魔法的林间小路,通往香蕉王国。林中飞舞着俊美的精灵,羽翼相缠,领着好奇和想象,去往神秘的城堡。

  • 物理世界的基础规则是对称性

    物理世界的基础规则是对称性

    我在上中学的时候,就思考神奇的对称性。比如运算的交换律,结合律,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?后来我明白了,结合律是代数结构,在几何,向量空间等领域各自代表了其运算规则,比如,在几何中,这就是空间扩展规则。但凡可以平直扩展的空间,都满足结合律。

    而对称性是有强弱的,二维平面中的圆可以沿着任何通过圆心的直线切成全等的两半,通过简单的平移就可以完全彼此覆盖。如果把圆改变成正多边形,那么就不太可能随便切,即使切出来的两半面积相等,也不一定可以通过简单的平移来彼此覆盖,有可能需要翻转。正多边形也是对称的,但是对称性被离散化了,离散化的对称性比处处连续的对称性更弱。

    用数学语言来说,世界如果原本是一个无尺寸的点,可谓是处处连续,那么空间扩张,产生基本粒子,产生了离散性,于是减弱了对称性。直到学习了足够的数学和物理知识,了解抽象代数和诺特中心定理,才算是初步理解了对称性.

    简单来说,任何物理定律不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,所以时间具有处处连续的对称性。这种对称性导致了基础物理定律:能量的守恒。同理,无论你把坐标圆点放在哪里,坐标轴指向什么方向,这些物理定律的公式依然成立,因此,我们可以得出另一个基础物理定律:动量是守恒的。如果在极坐标系里面,起始角度可以是任何角度,所以角动量也是守恒的。但是,奇怪的是,宇称(手性,或者说磁场的方向)反而是不守恒的。

    在物理世界中,我们把对称性的弱化称作破缺,用系统能量状态和熵来解释为什么会发生对称性破缺。可是在数学当中,我们没有任何理论来解释,为什么对称性会破缺?所以有一个奇怪的颠倒因果的研究方式,就是把物理定律引入到数学当中。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张量分析就来自于物理学。

  • 美国政体:权利的本源

    美国政体:权利的本源

    现在是个人就可以上网发布政治观点,虽然很多观点都是在倡导自由,民主,权力制衡,但是似是而非,概念混淆,因果颠倒也着实不少,看了令人难受。所以我最近读了张雪忠教授的宪法学课程,学习一下宪政知识。我非常赞同张老师的一段话,就是从权利的本源说起,一件事物越是接近他的本源,就越少受到人为的扭曲。所以,我打算从权利的本源说说看我的理解。

    托马斯阿奎那认为法律有三个层次,永恒法,自然法,成文法。永恒法是神祗的领域,相当于是宇宙运行的自然规律。比如,神让植物向上生长,结出果实,为了让人类充饥,等等。这些原始目的论早已被进化论所替代。神的律法还包括一些宗教经典里面提到的,神为人订立的一些约法,基本上也早就过时。总之,永恒法来自神的意志。经过数百年的科学熏陶,已经不再需要神祗来解释永恒法。人类中心主义也逐步让步给与自然万物和谐共存的进步主张。

    自然法是人间的正义原则,人类作为理性的动物,在参与永恒法的时候必须遵照的道德与行为规范,比如: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尊重生命,和平非暴力,这些权利和价值是自然形成的观念。自然法来自理性。指的主要是正义,公平,基本权利之类的。这个跟宗教也没啥关系,基本权利的规范是在进步的,除了生命权,参政权,还有隐私权,联网权,跟什么宗教也挂不上号。

    成文律法来自对自然法的解释和实现,在不同的环境中,需要因地制宜。尤其是世俗政权的立法机构跟宗教无关。

    很早以前,就已经普遍确立了生命权作为基本权利:任何人与生俱来就具有生存权利,不能被杀死。其次,基本权利的范畴不断扩大。目前各国正在逐步实现的民主权利,就是承认每个人与生俱来就有平等参与政治的权利,这也是宪政制度的来源。

    1. 在宪政理论中,人民拥有自主的权利,称作国民主权,这个权利是至高无上的,没有任何统治者可以辖制。

    2. 通过制宪流程,人民拿出其中一部分权力,委托给政府形成一个叫公权力的东西。

    3. 公权力是委托权,用来办一些公共事务的,是有限的,不能僭越人民自主权利,不能干扰私人事务,

    自由原本就属于人民,为了办理公共事务,同时保护自由,制宪是一个专门的,庄重的,经过全体人民投票同意的一个特别流程。人民要通过宪法制订共和分权的制度,防止公权力侵犯人民本来就拥有的自由,公权力不能保障自由。

    美国就是一个由宪政体制的世俗政权。首先,全体美国人民拥有的最基础的权利,叫国民主权。不受任何统治者辖制。其次,人民凑在一起立一个宪法,相约拿出一部分权力来,组成一个政府,把这部分权力委托给政府,用来管理公共事务。

    凡是私人事务,以及没有授权给政府的事务(比如言论自由),就都不受政府的管辖。宗教信仰就是一个私人事务,它是个人和上帝之间的关系,跟政府无关。所以美国的宪法规定,国会不得制定任何有碍宗教自由的立法。

    既然基础权利不断进步,那么出生在何处,是否有损于他们的基本权利?如果权利完全平等,则移居美国也是基本人权。反对移民,就是反对普世价值。目前这个权利尚未被广泛接受,但是估计也不远了。

  • 神秘诗人 The Poet X

    神秘诗人 The Poet X

    这是一本拉丁裔美国少女的自传诗歌体小说,她笔下的曼哈顿哈莱姆区充满异国情调,教会女士们,一边扫地,一边吐出一串串的西班牙语,彷佛如同一列列火车,宗教,家庭管教,性觉醒,街头巷尾的毒品小贩,充满了异国情调。

    故事发生在中学,地铁,中央公园的溜冰场,以及撞诗表演,美国自从80年代中期开始,兴起了撞诗活动,Poetry slam。

    多米尼克共和国的可爱Latina,甚至躲到厕所里,模仿日本诗人写俳句,Haiku。

    自从80年代中期以来,撞诗Poetry Slam,已经成为一个流行的诗歌活动,这位作者的撞诗相当有范

  • 美国由谁统治?

    美国由谁统治?

    无论是谁执政,都需要自己的选民基础支持他。
    (Bruce Bueno de Mesquita, 2011)

    自从美国立国以来,一个长期的趋势是:选民基础稳步增长。从最开始的只有纳税的白人才能选举,到后来允许黑人选举,再后来允许女人选举。民权运动后,一系列压制有色人种参与选举的法律被判无效,到了21世纪,还有一些州对选举有限制,使用下位法律侵害基本人权,但这已经属于很少数。

    所以,以前的美国社会,只需要搞定多数白人男性选民,就可以稳稳的当选执政,现在的美国社会,想要执政的政党还需要获得有色人种和妇女的支持。

    因此,美国逐渐的由白男统治,变成了一个近乎全民普选的统治。

    但是另一方面,美国的法律进步很慢,体现在宪法的修订具有非常高的门槛。选举也有若干不公平之处,尤其是参议院席位,以及选举人制度。因此,目前的权力安排,仍然在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保守派手里。

    首先谈谈参议院席位,开国先贤在制订宪法的时候,担心多数人的暴政,而且也需要平衡大州和小州的权力,消除小州加入联邦的担忧,因此通过两院制,不论大州小州,都有两名参议院名额,又给了参议院一些额外的权力,比如任命最高法院大法官,对总统弹劾的审判权,针对外交,军事,情报有一些特殊的权力。因此发展到今天,这个不公平已经拉得很大。比如加州3800万人口,其参议院名额和50万人口的怀俄明州相当,所以怀俄明州选民的参议院权力,是加州选民的参议院权力的68倍。

    其次,选举人票,是本州的参议员加众议员数量。众议员按照人口划分,参议院是每州都一样。由前段可知,大州小州在选举人票划分上就已经不公,更何况,大部分州都实行胜者全得的规则,因此。在深红,深蓝州的选民,如果你的观点与本州占多数地位的观点不同,那么你的选票没有办法起到效果。总统选举,全部取决于摇摆州(战场州)的选民。

    因此,掌握美国行政权力的政党,除非是一边倒的大胜(landslide),否则其胜利是取决于摇摆州。那么哪些州是摇摆州呢?一般来说,取决于选举之前的民调,几个著名的州,比如佛罗里达,亚利桑那,威斯康辛,宾夕法尼亚等等。是这些州的选民,决定了美国大选的结果。

  • 重读“荷兰牧场与父老乡亲”

    重读“荷兰牧场与父老乡亲”

    最近重读王小波的这篇杂文,深有感触。

     

    此文大约写于1995年,回想他70年代的生活。刨土去垫猪圈,再把没有猪粪的干土给运上山去,任何一个有理性,有自由意志的人,如果能自己决定每天干什么事情的话,都干不出这么荒谬的事,连猪都看不下去了。

    荒谬无效的事情很多,公司管理不善乱花钱,项目失败也是常有的,但是公司至少给发薪水,这还算是你情我愿的收买。政府靠暴力强制干这些荒谬的事,甚至不断的宣传,让人免费来干,这就属于强暴和欺诈,我看还不如收买。

    经常看到有人说,威权体制效率高,民主就会混乱。论效率,的确是强暴比收买高,但是强暴是错的。在不能确定正确方向的时候,比如在悬崖边上行走,我看还是走慢点好。

    没有言论自由,人身自由,思想自由,凡事要依靠政府来领导,这正是荒谬的根源。王小波的作品在最后提出了一个第三种选择,这个第三种选择是什么?

    第一种选择是蠢,在村里苦挨下去。

    第二种选择是坏,虚伪。

    第三种选择,是追求自由,个人可以移民,集体可以造反。

    第三种选择,对于个人来说不存在,因为在极权体制的社会里,个人是没有自由的,更没法打破这种统治,对于民族来说,第三种选择是存在的,因为民族具有集体的力量,可以打破这个统治。

     

    荷兰牧场与父老乡亲

    作者:王小波

    我到荷兰去旅游,看到运河边上有个风车,风车下面有一片牧场,就站下来看,然后被震惊了。这片牧场在一片低洼地里,远低于运河的水面,茵茵的绿草上有些奶牛在吃草。乍看起来不过是一片乡村景象,细看起来就会发现些别的:那些草地的中央隆起,四周环以浅沟;整个地面像瓦楞铁一样略有起伏,下凹的地方和沟渠相接,浅沟通向深沟,深沟又通向渠道。所有的渠道都通到风车那里。这样一来,哪怕天降大雨,牧场上也不会有积水。水都流到沟渠里,等着风车把它抽到运河里去。如果没有这样精巧的排水系统,这地方就不会有牧场,只会有沼泽地。站在运河边上,极目所见,到处是这样井然有序的牧场。这些地当然不是天生这样,它是人悉心营造的结果。假如这种田园出于现代工程技术人员之手,那倒也罢了。实际上,这些运河、风车、牧场,都是十七世纪时荷兰人的作品。我从十七岁就下乡插队,南方北方都插过,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土地。

    我在山东老家插过两年队,什么活都干过。七四年的春夏之交,天还没有亮,我就被一阵哇哇乱叫的有线广播声吵起来了。这种哇哇的声音提醒我们,现在已经是电子时代。然后我紧紧裤腰带,推起独轮车,给地里送粪。独轮车很不容易叫我想起现在是电子时代。俗话说得好,种地不上粪,等于瞎胡混;我们老家的人就认这个理。独轮车的好处在于它可以在各种糟糕的路上走,绕过各种坑和石头;坏处在于它极难操纵,很容易连人带车一起翻掉。我们老家的人在提高推车技巧方面不遗余力,达到了杂技的水平。举例来说,有人可以把车推过门槛,有人可以把它推上台阶。但不管技巧有多高,还是免不了栽跟头,而且总造成鼻青脸肿的后果。现在我想,与其在车技上下苦功,还不如把路修修——我在欧洲游玩时,发现那边的乡间道路极为美好——但这件事就是没人干。不要说田间的路,就是村里的路也很糟,说不清是路还是坑。   我们老家那些地都在山上。下乡时我带了几双布鞋,全是送粪时穿坏的。整双鞋像新的一样,只是后跟豁开了。我的脚脖子经常抽筋,现在做梦梦到推粪上山,还是要抽筋。而且那些粪也不过是美其名为粪,实则是些垫猪圈的土,学大寨时要凑上报数字,常常刚垫上就挖出来,猪还来不及在上面排泄呢……我去起圈时,猪老诧异地看着我。假如它会说话,肯定要问问我:抽什么疯呢?有时我也觉得不好意思,就揍它。‘被猪看成笨蛋,这是不能忍受的。

    坦白地说,我自己绝不可能把一车粪推上山——坡道太陡,空手走都有点喘。实际上山边上有人在接应:小车推到坡道上,就有人用绳子套住,在前面拉,和两人之力,才能把车弄上山去。这省了我的劲儿,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更笨了。这道理是这样的:这一车粪有一百公斤,我和小车加起来,也快有一百公斤了,为了送一百公斤的粪,饶上我这一百公斤已经很笨,现在又来了一个人,这就不止是一百公斤。刨去做无效功不算,有效功不过是送上去一些土,其中肥料的成分本属虚无缥缈……好在这些蠢事猪是看不到的;假如看到的话,不知它会怎么想:土里只要含有微量它老人家的粪尿,人就要不惜劳力送上高山——它会因此变成自大狂,甚至提出应该谁吃谁的问题……

    从任何意义上说,送粪这种工作决不比从低洼地里提水更有价值。这种活计本该交给风能去干,犯不着动用宝贵的人体生物能。我总以为,假如我老家住了些十七世纪的荷兰人,肯定遍山都是缆车、索道——他们就是那样的人:工程师、经济学家、能工巧匠。至于我老家的乡亲,全是些勤劳朴实、缺少心计的人。前一种人的生活比较舒服,这是不容争辩的。

    现在可以说说我是种什么人。在老家时,我和乡亲们相比,显得更加勤劳朴实、更加少心计。当年我想的是:我得装出很能吃苦的样子,让村里的贫下中农觉得我是个好人,推荐我去上大学,跳出这个火坑……顺便说一句,我虽有这种卑鄙的想法,但没有得逞。大学还是我自己考上的。既然他们没有推荐我,我就可以说几句坦白的话,不算占了便宜又卖乖。村里的那些活,弄得人一会儿腰疼,一会儿腿疼,尤其是拔麦子,拔得手疼不已,简直和上刑没什么两样——十指连心嘛,干吗要用它们干这种受罪的事呢?当年我假装很受用,说什么身体在受罪,思想却变好了,全是昧心话。说良心话就是:身体在受罪,思想也更坏了,变得更阴险,更奸诈……当年我在老家插队时,共有两种选择:一种朴实的想法是在村里苦挨下去,将来成为一位可敬的父老乡亲;一种狡猾的想法就是从村里混出去,自己不当父老乡亲,反过来歌颂父老乡亲。这种歌颂虽然动听,但多少有点虚伪……站在荷兰牧场面前,我发现还有第三种选择。对于个人来说,这种选择不存在,但对于一个民族来说,它不仅存在,而且还是正途。

  • 硅谷的诞生地

    硅谷的诞生地

    探路HP创业的车库,与居住此地数十年的邻家老太闲话Parkard祖孙。HP在此打造的首款产品是低频振荡器,藏品大多已经搬去Stanford Theatre。此处提到的Terman教授是斯坦福工程系主任,因为投资初创企业以及创办斯坦福科技园而被称为硅谷之父,其父是著名心理学家,研究天才基因,发明智商评分。Palo Alto学区命名Terman中学,纪念Terman一家人的功名成就,去年因为其父支持优生论而筹划改名。虽然命名学校的新候选人,也都是一时俊杰,但是焉知百年之后没有被后人诟病之处?

  • 敦煌展

    胡旋舞步裙裾飞扬,

    丝竹管弦澎湃动感,

    象人羽人幻像杂糅,

    雷神电母也来动次打次。

    敦煌的僧人们在如此曼妙的人间和仙境之中筑窟苦修,禅室仅容趺坐,极有毅力和修为者方能心如止水。还有神妙上古经卷,仙驹马踏飞燕,正在上海中心举办的敦煌展很值得参观。

  • 奇特的Go 语言数组和切片

    现代编程语言都有动态数组,数组一般来说都是连续分配内存,但是要支持动态扩缩是比较麻烦的。比较底层的语言就把这些任务都留给了开发者。比如C语言,可以用指针操作数组。如果数组设置小了,就经常需要在内存里搬运数据,对性能造成浪费,设置大了,对于内存的使用是一个浪费,也没有越界检查,付出了很多代价。目的主要是保持对系统的掌控,现代计算机发展迅速,增加了许多新的编程领域,比如移动App,网页,服务器网页等,大多数场合不需要特别关注硬件和底层操作系统,已经不必要再使用古老的系统语言。

    现代语言呢,需要对开发者友好,所以通常都有些实现方法,这些实现方法各有千秋。Go语言就走了一条奇特的路线。

    在Go 语言中,有数组和切片两个概念,如果定义的时候方括号[]里有东西,那么,这个变量就是一个数组,如果是空的,就是切片。切片必然要指向一个下层数组(Underlying),下层数组可以不定义,隐含。

    无论是数组,还是切片都是连续的物理内存分配。数组就当是地址的常量,不能动态扩展大小,切片就是地址的变量,可以分配新的地址。同样的添加元素的操作,如果需要分配新的内存,就和不新分配内存的切片行为不一致。下文给了一个有趣的例子:

    https://medium.com/@riteeksrivastava/how-slices-internally-work-in-golang-a47fcb5d42ce